坏的东西才对坏的东西感兴趣,有缝的蛋引来苍蝇,我们从中反而看出这个共产邪灵的第一个盲点:盲于天。共产邪灵可以说有三大盲点,盲于天,盲于地,盲于人。
盲于天,就是对天神、天命不承认,不相信。
读过鲁迅的《野草》的人都知道,里面充满了鬼兽的阴冷之气,还有一种摆脱不掉的绝望虚无感。这种绝望虚无感是必然的,不信天神、天命就没有了依靠,从而易生绝望。天命是什么?天命,地上的人事都由天安排,就是天命。
传统中,佛和道都讲天命,就是孔子也是 “五十而知天命”,晚年他研究预测学《周易》,佩服得不得了。这种天命观,表现在史诗中往往就是预言。 可以预言很小的事情,也可以预言很大的事情。
小的小到谁什么时候称王,拥有多少勇士,比如《江格尔》中阿拉谭策吉老人的预言:“阿拉谭策吉老人,洞悉未来九十九年的吉凶,牢记过去九十九年的祸福”。他预言:“江格尔到了七岁,他将勇猛不凡。东方的千百万魔鬼,向它归降;江格尔无私无畏,心怀坦荡,六千有十二名勇士团聚在他身旁,英雄的业绩光照四方,江格尔的英名,到处传扬。我,阿拉谭策吉,将是他右手头名勇士。梦一般勇敢地雄狮洪古尔,将是他左手头名勇士。江格尔征服周围四十个可汗,掌管政教,主宰天下。黄金的世界,光华灿烂”。
稍微大一点的事,比如《格萨尔王》里戴莲花冠的上师唱了首预言歌,预言格萨尔王下凡:
“今天丁酉孟夏初,上弦初八清晨间,岭地将有吉兆现……吉兆肯定在藏区,岭地必然有福音。大摆宴席这一天,务必整齐莫慌乱;端茶献酒这一天,好女儿小腿勿打战;宾客来到家门时,从容大方莫细观。吉兆降临那一天,好男儿们心莫乱。若能听懂是喜讯,终生难逢的大事件,祝吉祥心愿都实现 ”。
这件事情是很大,还是没有《黑暗传》中的大,那就是,盘古开天辟地也在天命中,初次创世的玄黄老祖留下一个预言,“玄黄叫声泥隐子,葫芦一个传于你,后收洪水葫芦存。玄黄留下诗一首,说泥隐子你且听,先天一世要灭尽,后天盘古才出生”。
共产邪灵不信天命,可是中外的一些预言书,却早就预言了它的出现和灭亡,甚至它的不信天命也在定数中。这是共产邪灵的第一个盲点:盲于天神、天命。
下面,我们再结合著史诗谈谈共产邪灵的第二个盲点:盲于地。对人与自然关系的认识很糊涂、很肤浅。
过去在维护生态平衡方面,宗教起的作用是很大的,单就《格萨尔王》而言,也能给人很好的教益。
“长颈神鸟白仙鹤,长翅一展腾向空,秀腿点地立人间,长喙啄食神韵美。”这是首藏区妇孺皆知的《格萨尔王》中的歌诗。湿地生态环境的好坏,与人类的生存空间息息相关,在一定意义上,湿地可说是人类文明之源。鹤类水禽数量的多少,是湿地生态环境好坏的一个标志。珠牡是雄狮大王格萨尔的王妃,她奉3只仙鹤为自己的寄魂鸟,寄魂鸟与她相伴随,共患难。霍尔白帐王也有4种鸟,湿地“招鹤回”的景象多次出现于诗中。 藏族民众直到今天,仍称鹤为仙鹤,恭敬不亵。这些在客观上说明了当时的良好的生态环境,湿地是很多的。
在史诗中,重视生态的例子并不仅限于珠牡与仙鹤,霍尔国入侵岭国时,曾严令各部不准砍伐树木、破坏草原;交战双方的将领互通姓名时,也极力赞美自己部落居住的生态景观,引以为豪;特别是白帐王之子拉俄对来犯之敌唱的一首歌诗,一语道破了《格萨尔王》生态文化的天机。他唱道:
“世间藏土高原上,不能平衡无一物:
地气成为天上云,雨水滋润广阔地,云雾平衡由此生;
夏水遇寒结成冰,冬冰被那夏日融,冬夏交替生草木,冷暖平衡由此生”。
貌似朴拙,实则深邃,唱的就是:大自然在自身的循环运动过程中,有她自我平衡自我调节的功能。至今青海果洛州境内的藏民,一大早起来就向阿尼玛卿雪山喂桑祭祀,祈求一方土地平安。 他们说,阿尼玛卿雪山是格萨尔的寄魂山,她保佑这儿的男女老少,也保佑这儿所有的人和动物。雪山顶上的雪对于他们来说非常重要,顶上的雪什么时候熔化了, 那么世界的末日就什么时候到来了。这句话意味很深刻,生态的平衡,人类的福祉有天神看着呢。妄加作为是很危险的。
古时中国人对自然的利用很为谨慎,“山木非时不夭斤斧,以成草木之长。川泽非时不入网中,以成鱼鳖之长。不麋不卵,以成鸟兽之长”。“网开一面”的成语讲的是,一个猎人在商汤的劝说下,把四面所设的鸟兽网撤去了三面,只留下一面。所以网开一面,要的是人与自然的和谐,而不是想把自然资源一网打尽。
人在私欲指导下,对大自然的改造利用,往往是对其平衡的破坏。而这种破坏的恶果要由人自己来承担。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,也体现在人与自然的关系上。
比较突出的例子是,长江黄河源头目前出现的严重生态危机。
长江黄河源头过去祖祖辈辈过着逐水草而居的生活,信仰使牧民们有着丰富的与自然和谐相处经验,生态处在一种比较平衡的状态。共产党获得政权的几十年来,无所顾忌的人为的活动不断加剧了生态的破坏,导致今天我们的母亲河和长江文明面临着巨大的危险。长江源头的生态危机也已经到了相当严重的程度,那里草场退化、超载过牧、沙化、水位下降、雪线上升、湖泊干枯,生物多样性遭到破坏。过度捕猎,造成了鼠类的泛滥,过量增加牲畜,造成草地沙化问题 (“黑土滩”);水土流失大量出现,很多地方植被遭到破坏。据统计,青海沙化土地面积每年以200万亩的规模在扩展,其中黄河源头是一个受害较严重的地 区。
江河源头生态环境的恶化,不仅严重影响当地,而且危及到了中下游 。1998年长江中下游的特大洪涝灾害 ;近年,华北、西北等地连续暴发的十多次沙尘暴;黄河下游地区连续几年的断流;华北和沿海地区的缺水所造成的巨大工业损失,都与上游生态恶化有直接关系。
共产邪灵对人与自然关系的糊涂认识,造成了中国生态环境的极大破坏。就像它不承认人对神的从属位置一样,它认为人是大自然的主宰,要把大自然随心所欲的改造一番,创造一个所谓的“人化自然”。毛泽东知道昆仑是中国的神山,却狂言道:“而今我谓昆仑,不要这高,不要这多雪,安得倚天抽宝剑,把汝裁为三截”,在他的诗词中经常出现:“天翻地覆”,“换了人间”之类的字眼,直接就把人与自然的位置搞颠倒了。有些人还认为这样才显出人的尊严,传统告诫人们不可自大自狂,人的尊严体现在“人贵有自知之明”,体现在顺应自然、维护平衡的大智慧上。长江黄河源头现在的严重生态危机,就是共产邪灵破坏自然平衡规律的恶报。直接源于共产邪灵对人与自然关系的错误认识 。这是共产邪灵的第二个盲点:盲于地。
共产邪灵的第三个盲点,就是盲于人了。
共产邪灵对人的认识也是愚见加谬见,包括人的起源,人体的奥秘,人活着的目地,共产邪灵的说法,是不能让中国人信服的。
中国人过去对人的认识是很深刻的。平常的时候在把纸扇或者条幅上写句:“精气神”,似乎司空见惯了,可是的确讲的是人体的奥秘。
谈到人的起源,过去还从来没有把人等同于动物的。《黑暗传》里讲人的起源时,实际上是记载了一个天机,讲的是人的“真体”的起源。
“洪水之后淤泥多,(女娲)就着沙滩做泥人。比着自己一般样,泥人泥手泥眼睛,有牙齿,有嘴唇,有腿有脚无灵性,不走不动不开眼,做来做去做不成。这时来了泥沽神,尼沽传授做泥人”,“再说女娲做泥人,用心用意做不成。来了泥沽一神女,女娲一见称师尊,女娲作为人始祖,要随泥沽下山林。要找黄土做泥人,话说 泥沽手段能,五方五地来找寻。青黄赤白黑五土,金银铜铁锡之精,此土也是非凡土,洪水之后泥沙沉。泥土原是神仙骨,波涛之中化泥尘”。
这个泥人的身体是神仙骨所做,意思就是,人除了这个肉眼能见的肉身之外,还有个微观得多的“真体”存在。也是女娲造就的。造个“真体”用意何在?这就涉及到人活着的目地问题。《格萨尔王》中的一段唱词给予了生动的回答:
观音菩萨化为一个童子,来到罗刹这个地方,罗刹大臣挡住她问道:“你要见我们大王,请问,你有朝拜神庙的哈达吗?有拜见活佛的布施吗?有谒见长官的礼品吗?”
童子听了罗刹大臣这一番话,毫不犹豫的告诉他:“当然有,我有礼品三十种:教法方面有六字真言,道的方面有六波罗密多,外面有客观六境,内里有主观六识,中间有器官六门。你看这些能作为晋见礼吗?”
罗刹大臣见那童子对他说的话并无丝毫畏惧,反倒显示出一股凛然正气,心中大为不悦:“要朝拜扎日神山,就得靠九节藤杖! 要赶加吾司山沟的路程,总得给他白银元宝。你的那些礼品,究竟是大还是小呢?”
“大也不算大,自己身体只是一弓见长,但它是宝贵的人身。小也不算小,如果会想,它就是今世和来世无穷的资财和食粮,要什么就能有什么,是难得的如意宝;如果不会想,它就是三毒轮回的沉底石,是欢乐和痛苦的根子,是藏污纳垢的皮囊。”
人活着的目地在于有个人身好修炼,返本归真,往生幸福的彼岸。不能领悟到这一点,人生就是一片苦海。
共产邪说,把人视为再简单不过的东西了,传统对人的研究,不厌其精深,共产邪灵对人的断言,不自知其有多么肤浅。
鲁迅说:“描神画鬼,毫无对证……也不过是三只眼、长颈子,就是在常见的人体上,增加了眼睛一只,增长了颈子二、三尺而已” 。这句话被经常引用,却站不住脚,首先无形的神是不能用绘画来表现的,但是它客观上存在;其次,有形的神类似于人形,因为人是按照神的样子造出来的,东西方的神话在这方面不谋而合。
毛泽东诗词:“人猿相揖别,只几个石头磨过,小儿时节”,讲的就是人是猿猴变的,在传统看来,它是天大的笑话。把人与个动物等同,是邪灵敢于对中国人大肆施暴的一个原因。“打死你就像打死一条狗”,共产邪灵现在就是这样恐吓法轮功学员的。
马克思的墓碑:“以往的哲学家只是解释世界,而问题在于改造世界。”人活着的目的就是改造世界,改造世界就是把人摆在世界之上,与天斗,与地斗,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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