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有好几本书讲到了女娲,讲得最详细最生动的就数这本《黑暗传》了。两个歌手你问我答的一路唱下来,女娲造人、补天、斩鳌、除共工、止洪水、再加上造笙、化地母,基本上唱全了。不光是唱全了,主要是真正唱出了女娲的洪大慈悲和无边威德。
女娲造人乃是顺天意而行,让好人们代代传衍:“三番洪水分善恶,恶的死灭善者存。也是天意来注定,天地重开置人伦。九山九海无人住,需要传衍子孙孙”。
女娲造人并不是一帆风顺,“洪水之后淤泥多,就着沙滩做泥人。比着自己一般样,泥人泥手泥眼睛,有牙齿,有嘴唇,有腿有脚无灵性,不走不动不开眼,做来做去做不成。这时来了泥沽神,尼沽传授做泥人”。
洪水冲走了泥人,女娲就重新再造,“女娲造人费辛勤,内脏七窍都成形,叫他们说话知人性。眼看都要成活人。此时洪水又泛滥,淹天淹地又淹人,要将泥人淹干净……一个巨浪打翻船,女娃重新来造人”。
既然都是好人嘛,就要为之开创一个能够逐渐完善自身的生存环境,天塌了就补起来,共工鳌龙作乱就斩除掉,开智化愚就用葫芦造出笙来,“共工撞倒不周山,上方倒了擎天柱……女娲连忙把天补,补天不是容易成,哪里天穿哪里补,哪里缺了哪修整,彩石片片随心意。北边天地才补成。采石补天止天漏,止住天河往下淋,天柱折了来接住,昆仑山高作磉墩。多亏女娲易变化,一双巧手补天庭。时化大鹏飞上下,时化巨龙绕昆仑”,最后“女娲逝后化地母,厚土载物养黎民”。
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在民众那儿流露出来的,是一股天然的虔诚与尊敬,这种敬神悯人的纯正心态,代代相传,于人于己于社会,都会带来健康、祥和与安定。在传统那里,中国人把人的位置摆得很正确,一个正统的中国人,只有顺天的没有逆天的,只有敬神的没有渎神的。中国人除夕之夜要守岁,元宵节要玩龙灯,举行婚礼要先拜天地;买幅中堂要选庄严吉祥的,聚族而居不能没有个祠庙,造个铜钱外圆内方象征天地。正因为把自己摆在神的脚下,反而获得了谦卑之福。
谈到女娲,有的人会想起鲁迅也写过女娲,在他的《故事新编》里头,的确是有。但是当时鲁迅还受着达尔文的哄骗,所以把女娲基本上写得象个外星人一样──造人的时候,嘴里这样说:“唉唉,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无聊过”;劫难中的人向女娲求救,女娲却“诧异而且害怕的叫,皮肤上都起粟,就像触着一支毛刺虫”。鲁迅摆不正人与神的关系,从而亵渎天神,因之而生的 “恶影响”,是有目共睹的。 作为一个作家终生跟个毒蛇联系着,是很不幸的:他不仅喜欢蛇,而且还自比为蛇;小时候看戏,他“最愿意看的是一个人蒙了白布,两手在头上捧着一支棒似的蛇头的蛇精”;写起文章来字里行间常常扑散着一团团阴气、邪气、毒气、鬼气,冷气逼人,阴森森如入古道 ,让中国人疑惧、惶恐、惊悚、震颤;有生之年,他还一度被视为“文妖”而遭“通电全国文艺界一致攻击”;别人说他“腔子里充满毒液,不向人发泄,则奇毒攻心,势将自毙”;他自己也明确表示自己做事的一贯态度是“纠缠如毒蛇,执著如怨鬼”,他明白的一面经常说:“我自己总觉得我的灵魂里有毒气和鬼气,我极憎恶他,想除去他,而不能” 。
我们知道,心不正招邪,就是因为摆不正人与天神的关系,没有敬神向善的正念,往往容易招来一些不好的东西,在这不好的东西的左右下,自己难受,又把毒素传向他人,传向社会。鲁迅现在还在被用来当作迫害正信的工具,配合肉体上的酷刑,参与了对全国各地法轮功学员的强制洗脑,所以我们把鲁迅的问题指出来,好叫大家正确对待。
在西方,蛇是魔鬼的化身,按中国传统的说法,蛇为龙类而属阴,“阴不明正,气为妖孽” 。不管是谁,只要有个人身,就是很可宝贵的。一个人被个低灵所左右,本来够可怜的了,不想死后又被个共产邪灵所利用,加上什么思想家、革命家、文学家的头衔,树起来成为恶党的文化先锋,就显得更可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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