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今的中国人有几个不知道《阿诗玛》?但是,当今的中国人有几个知道真正的《阿诗玛》?
被摄制成电影,有多种译本的《阿诗玛》,却原来是共产邪灵对彝族神话传说的一个极大歪曲,又是对民族信仰文化实行明继承暗毁灭的一个罪证。
《阿诗玛》 是云南彝族撒尼人的民间叙事诗,被撒尼人民称为“我们民族的歌”,阿诗玛的传说已经成为撒尼人民日常生活、婚丧礼节以及其它风俗习惯的一部分,在人民中间广为传唱。
1953年到 1979年,《阿诗玛》原文被共产邪党多次篡改。共产邪灵有意识地删除占主导地位的尊神敬天、善恶有报的传统思维、以及撒尼人的生产生活习俗,而代之以阶级斗争的主题 。
为了表现阶级斗争,该党把象征着天惩的洪水杜撰为热布巴拉决堤放水。更主要的是,《阿诗玛》的枢纽情节被歪曲。
抢婚实际上是“当时社会上公认的、特殊的然而却是有效的一种缔结婚姻的仪式”,抢婚仪式合理的存在于东南亚半岛和中国西南地区。《阿诗玛》原文中,热布巴拉 家与阿诗玛一家仅只是贫富的差别悬殊,并没有本质的阶级对立。该党却有意识地以“抢婚”作为阶级斗争的表现,将两家抢婚的的矛盾设计为一种阶级矛盾,并以此为情节枢纽,使阿黑救阿诗玛的情节,也就成了被压迫者反抗压迫者的象征,而阿诗玛的悲剧结局,也就成了阶级社会被压迫者的悲剧的象征。
我们今天看到的《阿诗玛》还是《阿诗玛》吗?早已经是共产邪灵的祭品,彝族撒尼人的《阿诗玛》宣扬良善,中共的《阿诗玛》渲染暴恶,表面上XX党在继承民族文化,实际上又把民族文化敬神向善的内涵毁得一干二净。在祭神仪式的恢复中,人们也总是看到一个邪恶的影子,中国人要修庙,中共就要建旅游区,中国人要重建祭祀乐团,中共就要搞表演赚钱,中国人要族长组织祭祀,中共就要指手划脚。
这种《阿诗玛》现象,普遍的存在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以来,中共破坏民族信仰的策略之中,共产邪灵附体于民族信仰的恢复中,暗中大肆破坏着民族信仰的内涵。
通过同样的办法,该党把彝族史诗和达尔文联系起来。彝族史诗记载,天地万物源于气,其中《六祖源流》讲最初的人是由水演变而来的,对于人类起源的认识,足以证明达尔文之荒谬,而彝族史诗,却被党文化硬是生拉硬拽、望文生义地炮制出来一个“猴子变成人”的欺人之谈。
断章取义,为我所用,这些都属于在史诗文本上的附体挖心。
2002年7月18日, 中国人民召开了“史诗《格萨(斯)尔》千年纪念大会”,却必须有李铁映作重要讲话。
《格萨尔》是歌颂正神的巨著,共产邪灵却在《格萨尔》研究学会安插不懂史诗的无神论党徒作会长,操控学会胡编乱造一本《不信神的故事》,语无伦次的受命诬蔑高德大法法轮功。
这些都属于在研究组织上的附体挖心。
而今,许多格萨尔优秀艺人被吸收为中共干部,表彰为“格萨尔说唱家”, 玉梅出生在西藏那曲索县一个偏僻的小山村。自称是一场大病后受梦所困,病愈之后具有了说唱《格萨尔》的能力,属于所谓“托梦型”艺人,梦境神授的玉梅却被中共吸收为国家干部,接收党文化的钳制与洗脑。
1998 年4月是《玛纳斯》演唱大师居素普•玛玛依80寿辰,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联不是前往祝贺,而是派了一辆专车,泥滑路烂,拉居素普•玛玛依到城里做节目。居素普•玛玛依一生经历曲折、坎坷清苦惯了,所谓人穷而诗工,并不需要什么排场,他只不过是被共产邪灵用来往脸上抹金。
说唱史诗的艺人,清静淡泊,顺乎自然,不问政事,天人相感,才能开启智门,获得非凡的演唱能力。而共产邪灵反自然,施小惠,搞统战,诱使史诗艺人逐渐变异,必致“人亡艺绝”而后快。这属于对史诗艺人的附体挖心。
我国著名国学大师陈寅恪教授曾经怀着悲愤的心情说过这样一句话:“敦煌学”是辉煌学,又是伤心学。 事实上中国的史诗学,其实也是伤心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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